文/ 常明星來源/ PANews

“如果說股權投資是十年一遇的機會,併購是三十年一遇的機會,互聯網是一百年一遇的機會,而區塊鍊是五百年一遇的機會。股份公司推動了資本主義社會五百年的發展,而這後五百年,我認為是由區塊鏈領導的”

在8月7號舉辦的全球數字金融生態基金(GDF)的成立發布會上,優勢資本董事長吳克忠如是談論他對區塊鏈未來發展的看法。他認為,股份制公司因其諸多弊病,終將會被區塊鏈技術所取代,變為通證式企業。

區塊鏈行業如今類似90年代的資本市場

“1992年,中國資本市場剛剛成立交易所,很多上市公司的老闆不明白為什麼要上市,很多不知道股票是什麼的人,通過炒股賺了大錢。”吳克忠說,所以現在的區塊鏈行業情況跟1992年的中國資本市場非常相似。

吳克忠表示,92年炒股票的人有三個特質,一是沒文化,而是沒職業,三是無計劃。因為很多人都是勞改所出來的,找不到工作只能炒股。所以包括公司老闆在內的很多中國早期資本市場的參與者能夠搭上股份制公司這條船,能夠發家致富,有很大一部分偶然性在裡面。這跟現在的幣圈很像。

但這種由區塊鏈帶來的亂象,在吳克忠看來卻是五百年一遇的機會。是顛覆股份制經濟的機會。

“股份制首先是給了公司募集更多資金的可能,還可以做渠道、做生產、做分銷。公司股份制後則有了更大的產能和大規模的推廣。公司搞股份制,融更多的資金,把所有權完全分開。如果沒有上市,沒有股份制公司,美國就不可能超過英國,造就美國強大的是靠股份制公司上市,所以美國產生了8個財閥,1991-1995年產生了15500起併購。但與此同時,股份制公司的弊病也顯而易見。”吳克忠說,股份公司推動了資本主義社會五百年的發展,但後五百年的是由區塊鏈來領導的。

通證式企業是對社會生產關係的改變

股份制公司有其顯而易見的缺陷:公司追求股東利益最大化,所有東西都是股東利益最大化,造成最大的弊病就是給公司創造價值的人不享受公司的價值,工人、管理層、渠道、銷售商、消費者,他不享受公司價值。

其次,還存在的弊端是,資產負債表以前都是公司製的資產負債表。現在都是很多報表覺得看了沒用了,看的都是公司有多少土地、多少廠房,多少應收賬款,都不是公司核心價值。相反最核心的價值沒有在資產負債表裡體現出來,原來都是利潤如何,收入減掉成本是毛利,毛利減去管理是淨利,淨利再分配給股東,很多價值觀就會改變,甚至你的報表體係就會改變。互聯網時代最有價值的不是看得見的資產,而是看得見的人的用戶資產、數據資產,而這個資產沒有一個採用報表體現出來的。而且,未來企業的核心價值不是圍繞一個公司,而是以我為核心,我的數字資產為核心,我的能力為核心,以個人為核心。

以前我們強調物,強調所有權,未來區塊鏈社會裡面,強調的是使用權,如何把你的資源進行使用。未來可能是共享,全社區所有到全民所有,使用權的交易成為社會的主要生產關係。所吳克忠表示,如果說股權投資是十年一遇的機會,併購是三十年一遇的機會,互聯網是一百年一遇的機會,而區塊鍊是五百年一遇的機會。區塊鏈不是對生產力的調整,而是對公司製為核心的生產關係的重新調整和再出發。

吳克重表示,在原來傳統規模經濟、互聯網經濟和區塊鏈經濟裡面,很多資源利用形式都發生了改變。規模經濟時代所有都是大規模,大規模設計、大規模資源、大規模生產、大規模銷售、大規模傳播、大規模資金。區塊鏈時代,區塊鍊是互聯網帶過來的,就是因為區塊鏈碎片化了,以前只要融資金就行了,現在通過互聯網不僅要融資金,要融人力、融資源、融渠道,融各種各樣能夠為公司貢獻的能力,以前只需要資金。所以互聯網時代我們是碎片化的,設計碎片化是眾創、資源碎片化是眾籌、生產碎片化是眾包,銷售碎片化是眾銷,傳播碎片化是社交化傳播。區塊鍊是分佈式發展,分佈式設計、分佈式資源、分佈式生產、分佈式銷售和分佈式傳播。

當前很多人認為區塊鍊是幣、是鏈,是一種受制於現有生產關係的融資的手段和鏈的技術手段。吳克忠表示,未來是可以用通證制來改變的。通證制可以打造新型商業關係、新型社會關係。這種新的模式,全面超越原來的股份制,將企業邏輯從股份制經濟、股份制企業變成通證式企業。

而在股份制企業和通證制企業的交叉時期,很多人陷入是投資鏈還是投資股權的焦慮。

而對於通證本身,吳克忠認為它的主要作用是帶動每一個用戶為生態產生貢獻,用商品的升值來帶動Token的升值。他表示,通證機制下的Token使每一個參與者進行貢獻,貢獻以後使Token價值提升,所以它不是炒出來的,買Token不是為了炒,而是為了做貢獻。此外,真正的通證經濟還是應該是Token到商品再到Token的過程,Token變成商品,商品增值,然後再到Tokne升值。這是運營的過程,Token升值的過程,也是通證經濟本身的內容。

最後,吳克忠總結說,“我不知道五百年一遇的機會大家能不能抓住,但我認為我們生長在一個非常幸運的時代,既有十年一遇,還有三十年一遇,還有一百年一遇,還有五百年一遇的機會,我們不是打造一個新的互聯網,而是打造一個新的時代,一個新的經濟組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