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世界的“自然可组合性”

原文链接：https://ronan.eth.limo/blog/natural-composability/

由0xPARC的ludens提出的“自主世界”（Autonomous Worlds）概念，已经成功地将全链上游戏开发者这个紧密的社区团结在同一理念之下。

本文中，我们将首先给出该术语的定义，随后探讨基于不可变规则构建的世界将如何从所谓的“自然可组合性”（Natural Composability）中获益。这种机制允许在保持规则不变的前提下，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拓展这些世界。这种做法不同于只能在固定输入集上操作的传统链上API和logic hook。正如我们将展示的那样，通过自然可组合性，原本无法想象的新规则可以以无需许可的方式被创造出来。

01.自主世界的定义

Etherplay从2016-2017年开始，便一直致力于开发全链游戏。并于2019年受到Huntercoin的启发，开始构建我们所认为的自主世界。我们与Jia一起启动了名为“Ethernal”的项目，并在2022年4月推出了Conquest.eth的自主运行版本，该版本将一直运行，直到其所部署的Gnosis链停止运行（假如真的会发生）。因此，尽管关于这一主题有许多不同的观点，我们依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定义。我们同时提出了一个类似的概念：“无尽游戏（Infinite Games）”。

在我们看来，自主世界是一个数字形态的生命体，他依靠人类的输入并基于不可篡改的规则持续进化。他通常是一个游戏，被设计为能在不依赖外部影响的情况下持续存在，除了玩家自己的操作。需要强调的是，虽然玩家在积极塑造游戏的演进，但他们仍然必须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也就是遵循其数字物理法则。

换句话说，没有任何组织、开发者或管理员可以更改这个世界，他只由软件中编码的规则和玩家的输入共同驱动演变。有意思的是，尽管规则本身不可更改，游戏的界面和玩法（包括用户界面、辅助玩家的自动化工具，以及更广泛的元游戏）却可以独立地进化，我们甚至可以设想为同一个世界设计多种不同的主题。

需要指出的是，这里所说的不可变性并非绝对意义上的。因为这些世界所依赖的计算机网络需要社会协调，社区总能进行某些更改。一个更准确的描述可能是“硬度（hardness）”，但本文中依然使用了“不可变性”一词，因为我们认为当一个系统具有足够的“硬度”时，这个词能更准确地描述其含义。

同时，比特币以及所有高度去中心化的区块链网络也具有类似的不可变性，但和“硬度”的概念一样不是绝对的。同样，对自主性的理解也经常因社区而异。比如比特币在其代码更新上持有相对保守的态度，这是否意味着他比可在社区共识下进行分叉的以太坊更具自主性，或者正相反？

无论结果如何，自主世界运行于这些网络之上，保持着不可变性，并通过引入新规则，使得这些世界对用户来说更加有趣并具有互动性：一个不可变更的规则集，其意义超越了链上规则，而存在于玩家的头脑与他们之间的互动中。

我们并不打算具体定义这些规则集的类型，但将比特币这类高度去中心化的区块链网络视为自主世界，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角度。然而，我们之所以聚集于此，是因为我们希望探索由可编程区块链技术所能创造的更复杂和更有趣的世界。

其次，世界不应强制限制玩家的参与，除了必要的费用或抵押（确保系统的公平与安全）。任何强制限制玩家人数或通过白名单控制入场的世界，都不符合自主世界的定义。这样的世界必须是无需许可的。这也意味着必须具备抗审查性，即没有任何单一实体能够控制玩家行动的先后顺序，这种特性反映了去中心化区块链网络的本质。而自主世界也将坚守这一原则。

作为游戏设计师，深入考虑玩家账户及其在游戏世界中的功能是至关重要的。

请记住，从智能合约的视角来看，自主世界中并不存在所谓人类，而是只有账户。这些账户可能仅由专注于套利的机器人脚本操作，而不会顾及你世界的更深层意义。因此如果系统存在可提取的价值，那么他一定会被提取。

所以，我们认为一个自主世界必须在设计上能够防范所有可能影响其游戏性的问题，这样才能称之为自主世界。区块链的创造并非平等，虽然存在多种有效机制（如权益证明、工作量证明），但并不是所有区块链系统的设计都是相同的。简单地将一个设计失败的区块链称作区块链，是没有抓住问题的核心。同样的逻辑也适用于自主世界的设计上。

此外，一个世界也不应具有时间长度的限制。理想状态下，其应当拥有无限的生命周期，使得任何扩展都不受时间限制的影响。换言之，像Dark Forest这样具有预设胜利目标的基于会话（session-based）的全链上游戏，并不符合自主世界的定义。这些游戏在本质上依然是传统游戏，虽然他们在区块链上实现了公平的游戏机制（但在涉及多于两个玩家的游戏中，需要特别警惕串谋行为）和高度的互操作性。

两者之间的一个关键区别在于，对基于会话的游戏来说，其游戏插件仅仅只是源代码。这些代码平时仅存在于Git仓库中，并且在新一轮游戏过后就会再次变得无法使用。

而在自主世界中，扩展本身就是一种超结构的体现（即那些可以永久免费运行的加密协议，无需维护、无法终止、无需中介）。这些扩展能够继承他们所在网络的特性。

这一重要的区别不仅阐明了自主世界的核心特征，还揭示了其为何在可组合性方面能够激发如此大的热情。

现在我们已经明确了定义，下面我们将探讨一下在具有不可变规则的世界中利用可组合性的可能性。首先，让我们来看看所有全链上游戏共享的一个有趣的特性。

02.无需许可的API

全链上游戏的一个共同特点是，他们都提供了开放且无需许可的API。这种API实际上相当于可直接访问的数据库，因为他并不预设特定的数据格式和访问模式。这一特征源于其所运行的智能合约及其区块链网络，但所提供的数据类型对于潜在的可组合性有着重大影响。因此，作为游戏设计师，我们必须细致考虑我们所提供的API，并确保其能够提供必要的信息，以便支持有趣扩展功能的实现，这往往涉及到计算和存储成本的权衡，以使数据更易于获取和使用。

这些API使得玩家能够在游戏上叠加自己的逻辑，而无需任何形式的许可。玩家无需申请API密钥，也不需要连接任何服务器。我们可以在Dark Forest、Conquest.eth和Mithraeum的插件系统中见到这种应用。比如，玩家可以创建一些在游戏初期并不存在的内部市场，以促进玩家之间的更好协作。在DeFi领域也有类似的应用，如Uniswap v2的ERC20形式存在的流动性代币，他促进了流动性激励池的出现。

这些插件也能引导玩家形成新的行为。例如，在Dark Forest中，Night Market插件允许玩家销售行星坐标，这使他们能够成为出售信息的中介。在Conquest.eth中，虽然游戏核心机制仅允许玩家派遣宇宙飞船并攻击其他玩家，但市场功能让一种全新的玩家角色成为可能——这类玩家不需要参与任何战斗。他们可以仅通过市场销售自己生产的飞船并保持和平。同样地，玩家也可以通过购买飞船来征服他人的行星，无需在任何行星上进行质押即可加入游戏，并开始扩张他们的帝国。此外，Conquest.eth支持的由智能合约管理的链上联盟使玩家可以通过链上条约或其他外交机制来进行协调。再结合市场功能，游戏如今可以通过达成成员间的互不侵略协议，而支持组成商业联盟。

但我猜你可能也会认同，这些扩展实际上并未根本改变游戏。他们只是展现了可能性，并帮助玩家更好地协调和进行游戏。那么，我们是否需要其他机制来使游戏逻辑得以超越最初的设计？这里有两个显而易见的机制：可升级性与逻辑钩子（logic hook）。

（1）可升级性

所谓可升级性，是指在游戏专用规则之外，还有其他规则可以改变游戏规则。实际上，这个概念甚至不应该在此讨论。因为一旦世界选择了可升级性，就意味着他放弃了规则的不可变性，从而失去了自主性。根据之前的定义，这样的世界不再符合自主世界的标准。但你可能会问，这为什么重要。

规则的不可变性至关重要，因为正是这种不可变性保护了插件不受外部变更的影响。如果没有不可变性，插件就不能依赖于固定的世界规则，而必须具备可升级性才能持续运作；甚至规则的变动也可能彻底破坏插件的功能。换言之，API将不再是无需许可的，世界也就失去了自主性。这就像是有人突然将大地从你脚下抽走。我们选择在以太坊等区块链上构建，正是因为我们相信构建的内容能够持续运行。这种逻辑同样适用于自主世界及其插件。

当然有一种机制可以实现升级而不损害自主性，那就是分叉。然而，这种方法具有较高的社会成本，并且不是提供可扩展性的最佳选择，特别是当我们希望扩展能自由地、无需许可地、甚至在无需多数人同意的情况下进行时。此外，分叉还可能影响现有插件的正常运作，通常只有修复意外bug的分叉才是可被接受的。

此外更关键的是，需要有一种方式来控制这种升级机制。可能的方式包括利用游戏数据分配权重以进行治理。不幸的是，这种方法有被操控的风险，即一部分玩家可能会修改规则来谋取自己的利益，同时牺牲他人的利益。他们甚至可能故意破坏那些不符合他们计划的插件。

这样的治理机制最终无法与游戏本身分离，这影响了世界的自主性。

尽管如此，依然存在着一些将治理作为游戏机制一部分的世界。在这些游戏中，玩法可能会涉及到政治阴谋，这增加了游戏的复杂性和趣味性。但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持游戏的吸引力，通常还是会限制可升级性，以便维持特定的游戏风格。例如，Austin Griffith开发的DAOG（https://austingriffith.com/portfolio/daog/）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2）无需许可的Logic Hook

在讨论API和可扩展性时，我们可能会想到“逻辑钩子（logic hook）”。我们定义“逻辑钩子”为一种机制，该机制使得在特定条件下，可以将额外的规则整合到正常的代码执行路径中。这种设计允许创造出超出我们之前讨论内容的新机制。

钩子可以改变玩家操作的结果，这是之前提到的例子（如Dark Forest、Conquest.eth和Mithraeum）所不能实现的。这可以是类似于Uniswap V4中的钩子，其中合约可以在特定事件发生时被触发，执行不同的操作，这些操作得到了整体系统的许可。但我们还可以想象在游戏设置中实施更复杂的配置，这将允许玩家重新定义某些游戏规则。然而，这种设计也带来了游戏设计的风险。

以Conquest.eth为例，宇宙飞船的生产速率是由行星的固定统计数据决定的。如果玩家可以通过在他们的行星上安装特定的钩子或其他方式来改变这一设定，他们无疑会尽可能地优化这些参数，以便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优势。

当然，你可以设想在游戏中设立一种平衡法则，以确保在某个领域力量的增加必须以另一个领域同等的力量减少为代价。这无疑是一项挑战，任何游戏设计师都能理解这种设计的复杂性。

但是，如果能够实现这种平衡并正确设计逻辑钩子，那么这些钩子将真正成为游戏玩法的一部分。然而，平衡系统实际上并没有为游戏提供超越现有设计的发展空间。他的输入确实变得更加复杂，这无疑能提供更吸引人的游戏体验，但归根到底，这些钩子只是更为复杂的输入形式。

我们非常期待看到采用这种方法的游戏，并期待看到其效果。Playmint的Downstream以及Moving Castles的This Cursed Machine正在探索这种方法。

话虽如此，我们认为这种方式本质上限制了世界可能的发展方向。在这种背景下，进化路径是由钩子和API决定的。我们认为，自主世界的固有可组合性可以带来更多意想不到和有趣的发展。当然，这两种方法并不互相排斥。

03.自然可组合性

尽管我们已经指出所有全链上游戏均提供了无需许可的API，但我们尚未讨论社区如何利用这一点来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扩展游戏。毕竟，如果规则是固定不变的，我们又该如何去修改他们呢？

这一挑战要求我们从一个新的视角来理解什么构成了一个游戏或世界。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关注点主要是区块链上编码的核心机制，即智能合约中的代码、他的输入、API以及由此产生的规则。然而，很明显游戏或世界的范围远超这些技术元素。

游戏或世界的界限不仅仅在于其代码或智能合约；他还包括数字物理、玩家及其输入、玩家之间的互动以及社区。正是这些互动的复杂性，使我们能够理解如何在现有规则不变的情况下，通过引入全新、未曾设想的规则来扩展这个世界。

这里的核心思想是，虽然游戏遵循一些定义了其可输入集合的初始不变规则，但游戏本身是在一个更广泛的生态系统中存在的——即玩家和社区。因此，尽管智能合约具有预先设定的输入，整个游戏还包含了其他形式的输入，这些输入会随着玩家群体及其互动的演进而发展。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无需许可地扩展游戏。

我们的起点是一个世界，其中包含了在智能合约中编码的一套固定规则。正如我们之前定义的，这些规则及其关联的输入集保持不变，这赋予了这个世界自主性。然而，可以在现有的基础之上构建新的智能合约，这类似于我们之前提到的市场中基本的可组合性形式。但在这里，这些新的智能合约引入了新规则，为玩家提供了新的输入和状态数据，从而扩展了游戏的玩法和可能性。

新的规则集无法修改原始的智能合约，只能通过预先定义的API来进行交互。关键在于，通过获取原始游戏的状态信息，第二个游戏受到第一个游戏活动的影响。这使得第二个游戏的玩家必须与第一个游戏的玩家互动。

从本质上讲，这种互动催生了一个新的游戏形式，他依赖于两个不同智能合约中玩家之间的互动。

让我们通过下图来进一步探讨：

在图中，游戏起始于“创世界（Genesis World）”，这个世界有一套固定不变的规则（RULE 0），为玩家定义了输入条件。然而，游戏的真正魅力在于玩家之间的互动，以及他们如何基于RULE 0所设定的规则和输入来进行游戏。这构成了游戏的整体框架，也构成了我们的“创世界”。

此后，任何人都可以制定新的规则集，如RULE 1、RULE N…、RULE M…。这些规则同样是固定的，但他们的状态不仅来源于自身的规则和输入，还受到了来自RULE 0状态的影响。因此，与RULE 1互动的玩家，会对与RULE 0的玩家（如P4）互动产生兴趣，有些玩家（如P2）甚至可能同时参与两套规则的游戏。

由此，随着新规则和玩家的加入，形成了一个包含了原本RULE 0时代不存在规则的扩展世界。

现在，因为两套规则之间的玩家互动，他们开始相互影响。即便是只参与RULE 0的玩家，也可能会考虑观察在更高层级发生的活动，因为他们在RULE 0中的行为价值现已受到RULE 1可能带来的新机会的影响。一个在单独使用RULE 0时几乎无价值的输入，在结合RULE 1后可能变得重要。

因此，现在连“创世界”也不能单独看待了。他被新的规则集和玩家行为所扩展，形成了一个包含了前所未有的规则的世界，且这一切无需中央协调。

这是一个关键观点：在自然可组合性的框架下，与固定API或逻辑钩子驱动的组合方式（如前文无需许可的API所述）不同，游戏创建者无需设计输入集合或API功能，也不需要预先设计世界将如何扩展。这完全由社区决定，社区会与世界一同不断进化。

有趣的是，这个世界或者说游戏可以在多个方向上同时扩展，无论是从RULE 0、RULE 1还是其他规则出发，这一切都无需任何许可。将这些规则（RULE 0，…N，M）整合起来，整个游戏或世界通过玩家间的互动以及众多相连的规则集共同演进。

当然，有些规则可能会变得不那么受欢迎，其重要性也相应降低。也可能一些曾经被广泛接受的规则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淡出重要地位。这是因为各规则集之间的联系是基于社交和激励机制的，玩家不会被强制选择特定的规则。因此，这个世界将继续在无需任何许可的情况下发展，同时每个规则集都保持其不可变性。

这种情况让人回想起我们在2018年初首次接触cryptokitties衍生品时的可组合性尝试。虽然当时的潜力有限，但如KittyRace和KittyHats等游戏通过赋予某些特征以之前并不存在的新功能，改变了cryptokitties的价值。这个原理同样适用于Loot生态系统，其中一个资产可以在不断扩大的体验集中拥有多种功能。

我们甚至可以说，自然可组合性的机制深刻影响了我们在加密领域的体验，各种项目利用不同的机制在现有社区和资本上进行构建。在DeFi领域，这包括了吸血鬼攻击和更复杂的情况，例如Curve war中见到的，项目通过创建新的激励结构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影响整个生态系统。

主要的区别在于，对于Cryptokitties、Loot和DeFi这样的固定资产，可用的数据量有限，其可组合性的潜力也相对较小。而在自主世界中，其可能性是无限的。插件现在可以影响整个世界及其规则集和居民。这些新的可能性维持了世界并帮助社区保持生机。

04.Stratagems：利用自然可组合性

我们之所以称其为“自然可组合性”，是因为每个自主世界都不可避免地具备这一特性，并且没有任何特定实体可以控制他。

基于这个理念，我们认为游戏或世界在设计时就应该考虑潜在的可组合性将带来好处，我们正在通过我们的新游戏Stratagems来探索这一点。

在Stratagems中，玩家扮演造物主的角色，他们能够在一片无边的大海中创造出岛屿，并选择一个派别来占领这片土地。这种设置自然引发了与其他造物主或玩家之间的潜在冲突，而这种冲突正是潜在奖励的基础：每个岛屿上的玩家都有可能失去他们初始投入的一定数量的ETH，这些ETH可能被其他玩家夺走。

这个游戏的运作模式是：每个岛屿都有一个防御值，这个值取决于其周围友好岛屿的数量，必须超过敌对岛屿的数量才能保持存在。简单来说，一个岛屿要么在增强生命力（友好邻居多于敌对邻居），要么在失去生命力。我们可以将这两种状态定义为：繁荣和衰败。

如果一个岛屿持续处于衰败状态，他最终会“死亡”，其上的奖励则归攻击者所有。相反，如果一个岛屿持续处于繁荣状态，他最终会达到一个不可摧毁的终极状态。

我们把这套规则称为RULE 0，他定义了Stratagems游戏中一些关键的数据点：

• 岛屿的拥有者；
• 岛屿是否处于繁荣或衰败状态；
• 岛屿的死亡、存活或终极状态；
• 每种状态变化的具体时间；

这种状态之后可以被任何插件按照他们所希望的方式利用。比如，一个新的规则集（RULE 1）允许任何人可以在任何岛屿上进行建设，并需要支付一定的押金，而当岛屿处于繁荣状态时，其产出将增加。这种产出可以是帮助玩家征服其他玩家的单位，或是其他任何你能想到的形式。需要注意的是，这些变化不会（也无法）影响最初的岛屿规则集（RULE 0）。

而这套新规则反过来又会为新玩家提供动机，促使他们确保岛屿持续处于繁荣状态。他们可能需要与遵循RULE 0的玩家进行互动，或者为了维护他们所使用的岛屿而与他们合作或对立。但是，重要的是要记住，岛屿的状态完全由原始规则集决定。新的规则集仅仅是读取这种状态，从而形成了一种单向的依赖关系。

此外，岛屿的主人（按照RULE 0放置初始押金并拥有相应岛屿的造物主）可以通过新规则获得额外收益，比如对单位生产征税。这样的机制将鼓励这些玩家确保岛屿持续繁荣，这样遵循RULE 1的玩家就会使用他们的土地，并因此产生税收。由此，这个新的规则集创建了一种双向关系，使得遵循初代规则的玩家对参与新规则感兴趣。

从这套新规则中（他们不能以任何方式修改原始规则），发展出了一个扩展的世界，使得两套规则的玩家以全新的方式进行互动，这种互动方式是前所未有的。

05.结论

上文中关于Stratagems的讨论仅仅是一个示例，但希望他能够有效地展示自然可组合性的强大潜力。

我们认为，这种组合机制将成为众多新游戏的核心，这些游戏坚持数据不可变性，并逐渐演变为自主世界。

尽管原因众多，但正如自主世界社区的反馈所显示的，社区对于可组合性的热情极高，我们相信这种热情实际上源自社区成员对“自然可组合性”深刻的本能理解。

这种影响之所以深远，正如我们之前所述，他已经深入到我们在加密领域的体验中，比如Curve War中的“流动性之战”、各种“吸血鬼攻击”，以及众多Loot衍生品和其他激励机制。这些都是资本和社区捕获的例子，充分展示了社区在塑造协议未来方面的强大力量，这一切都超越了他们最初的不可变的代码。

尽管这些现有的例子还仅仅是触及表面，但当这种可组合性建立在意义远超简单价值交换的世界之上时，我们便能开始构想一个更加精彩的世界构建景象。社区将围绕这些世界形成，根据成员们共同构建的内在愿望，推动这些世界朝着意想不到但引人入胜的方向发展，希望这种推动不仅仅是为了追求DeFi中常见的外部激励。

此外，不同于无需许可API中所提到的基础逻辑钩子和预设API，自然可组合性不会设置任何限制或指导原则，他允许自主世界以任何可能的方式扩展。自然可组合性真正实现了对自主世界的无限拓展可能，这种拓展几乎不可思议地无需任何中央化管理或特别许可。

如果这些内容引起了您的兴趣，请留意我们即将在伊斯坦布尔的自主世界大会上讨论这一主题。

同时，欢迎随时联系我们，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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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鸣谢Sylve、Bohdan、Serena、Playmint团队、Killari以及Baz宝贵的审阅和反馈。

您也可以在Etherplay网站上找到这篇文章，该平台提供了更多关于我们开发的游戏和工具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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