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carlett Wu，Mint Ventures 投资经理
距离上一次对 Yuga 生态的回顾（见《APE质押临近、监管施压，关键时点重新审视Yuga Labs生态价值》）已经一年之久，一年前被捧上神坛的 Yuga Labs 仍在常常符合预期、偶尔超预期地交付产品，但生态代币和 NFT 的价格却已经打破了市场对元宇宙 / 加密 IP 的高泡沫幻想。适逢 AK 的 Twitter 置顶喊单，加之 Yuga 生态的基本面和交付已经刷新了之前研究的结论支撑，笔者作为 Mint Ventures 对游戏、元宇宙赛道一二级市场的长期追踪者、参与者，将对 Yuga Labs 及其相关生态进行再次评估。
本篇研究试图回答以下几个问题：
- Yuga Labs 和 ApeCoin DAO 过去一年的产品交付情况，是否值得社区的信任？（分别对应 NFT 和 $APE 价格是否有足够的支撑，将在下文进行阐述）
- 后续生态的 Upside 和 Downside 分别有哪些推演？AK 的推论是否合理？
1. Yuga Labs 生态年度回顾
上一篇 Yuga Labs 生态回顾发表于 22 年 10 月，在这九个月里，Yuga Labs 的基本面变化可以归纳为如下几个方面：
1.1 Yuga Labs 主线：MDvMM 姗姗来迟
在 Yuga Labs 流传出的种子轮 Pitch Deck 中，MDvMM（机甲狗 vs. 机甲猴）的故事线本该是一个长达3个月的活动。从 2022 年 8 月开始，到 2022 年 10 月结束。
Yuga Labs流传的 Pitch Deck 截图
但也许是内部较为剧烈的人事变化，MDvMM 于 2022 年 11 月 25 才放出这个故事线的第一个消息：The Trail begins this Christmas.
https://twitter.com/BoredApeYC/status/1595864347355537408?s=20
这也标志了 Yuga 系列的 NFT 本次上涨的起点，以 BAKC 为例，在后续发布关键叙事、游戏规则的几个节点，都是 BAKC 价格变化的关键点。
Parsec, Charted by Mint Ventures
MDvMM时间线梳理
在 MDvMM 的叙事里，有很多值得讨论的关键点。这不仅与 Yuga 本身的 NFT / FT 价格高度相关，也涉及到整个 NFT 社区的叙事打造——曾经的 Yuga Labs 开创了 NFT 叙事宇宙的先河，那么它是否还能承担用新叙事拯救 NFT 市场的重任呢？
1.1.1 带有激励的游戏普遍问题——备受诟病的 web2.5 防作弊
自 Dookey Dash 第一阶段开始，由于市场普遍「排名靠前的 Sewer Pass 可以在后期升级为具有更高价值的 NFT」的预期，黑奴和代打在市场上可能可以收获几百甚至上千 usdt 的客单价。（从事实上看，这个推测是成立的——在笔者写作本文时，较高等级的 HV-MTL HOLO 地板价为 6.5E, 而最普通等级的 HV-MTL 地板价则是 0.6E.）市场对 Yuga Labs 游戏的期待、以及对游戏公平性的信任，才滋生了这样利润可观的交易市场。
但不幸的是，虽然游戏进程中有“suspicious”检测，仍然有很简单的绕过反作弊系统的方法：
@xClearHat
核心逻辑是：Dookey Dash 虽然看似随机且循环，但实际上选择的进程是有限的。这个进程实际上取决于一个“进程种子”（course seed），多次进入游戏时，只要在本地插入了相同的种子，就能生成完全相同的游戏进程，从奖励到障碍物。Yuga Labs 本身设置的防作弊逻辑是，只要「本地进程种子对应的游戏过程」和「玩家实际操作输入服务器的数据」匹配，则认定玩家为真人。有了确定的进程地图后，作弊者可以设计一个基于规则的 bot，或者利用最佳路径算法，在收集碎片的时候高效通过这些障碍物。由于 bot 本身可以模拟鼠标移动和点击，因此很难根据 bot 判断是否作弊——玩家甚至可以开着 Twitch 直播自己打游戏，实际上只是在锁定了的鼠标上胡乱移动，而屏幕上的小猴无比精准地躲过一个个障碍并收集足够多的碎片，假装相当入迷的同时，收获一片欢呼和喝彩。
遗憾的是，作者 @xClearHat 认为，Yuga 本可以通过以下方式来避免 / 延缓游戏被作弊者完全入侵的结果：
- 在服务器端，而不是本地，提供过程地图和数据：这意味着更高昂的成本，因为低延迟需要带宽，带宽意味着服务器的密集铺设，而 Dookey Dash 的玩家遍布世界各地。
- 将游戏规则加密：在第一轮 Dookey Dash 结束前 2 天，游戏停机维护，并将 Javascript 文件重新编译为可以部分混淆作弊者的新文件——此前，游戏使用的文件几乎是明文，使得上述反向工程变得异常简单。由于 Dookey Dash 是具有时间限制的游戏，只要破解起来足够复杂和耗时，实际上也会维护游戏的公平性。
- 建立动态系统，在随机间隔提供过程种子：玩家不再能直接利用某一过程种子在任何时间生成游戏进程并与服务器对应，而需要找到合适的时间点——这将大大提升作弊的难度。
尽管这篇 thread 广为传播，也无法阻挡 Yuga Labs 最终宣布的游戏结果——第一名的电竞选手本不是第一名，但根据游戏视频踢掉作弊者之后，他得到了价值不菲的钥匙。但又有多少没有贪心到跟电竞选手抢第一名，只想稳住较高排名的作弊者尚未被发现？我们无从得知。区块链世界的游戏，也并不都是绝对的结果公平公正——至少 web2.5 游戏不是。
@xClearHat 制作的作弊系统游玩 Dookey Dash 实例
也许是这篇 thread 传播度之广足够引起重视，或者 Yuga Labs 本就安排好了下一阶段改变策略，HV-MTL 的 Forge 用了相当巧妙的方式来弱化 bot 和外挂给竞技体验带来的影响：投票。六个阶段中，每个阶段的 AMP 等级由排名决定，排名由投票决定，并且用户可以选择 upvote 和 downvote——即使使用机器人刷票把自己的 HV-MTL 顶到最高，只要基地的画面名不符实，或者其他玩家一致认为票数的增长不符合常识，那么也可能被 downvote 到很低的排名。
https://forge.hv-mtl.com/preview/1
社区的自发监督当然是很好的解法，将审核的成本从纯粹的项目方，部分转嫁到游戏玩家手中。挺进最高排名不仅需要高超的计算机技术（那些需要人力时不时点击鼠标的操作仍然可以通过外挂完成，虽然有被 ban 的风险），还需要广泛的社交关系（相约互投的群聊），充足的本金（人头不够更多的机甲票数来凑，或者用 1 usdt 左右/票的价格 OTC 买票）。但问题是，为什么要花费如此之多的时间精力倾注于一款游戏性一般、刷排行榜至上的游戏？目前看来，拉票的主要方式还是“互投”和“拥有更多的机甲自己投”，虽然 Yuga 设置了非持有者的 Twitter 账户绑定投票，但实际是用于区分同持有者投票排名分数段下的排名，不是核心区分排名的重点（从结果上看，确实有很多同一分数段的情况，因此重视 Twitter 绑定投票也是有必要的。）
@0xCygaar
7 月底结束的第一赛季已经给出了一些端倪，两万余个 HV-MTL，仅有 133 枚获得最高等级的 AMP，第一赛季的 AMP 对应机甲的头，正在进行的第二赛季对应机甲的武器——如果 Yuga Labs 如愿达成预期、甚至超预期交付，六个 AMP 应该会组成一个相当炫酷的机甲——但是否还会有上千 ETH 购买金猴，或是钥匙的神话出现呢？
AMP 概念图
作弊在传统游戏行业本就是一个破坏 Magic Loop 的关键要素，Web3 游戏由于引入更丰厚的激励而需要更重视声势浩大的撸毛党和 bot。社区自发的监督很可能是一个不错的解法，bot friendly 可能是另一个——自走棋模式已经越来越多地被传统游戏厂商引入原有的游戏机制。当自走棋简化了玩家在游戏中的大多数交互，我们需要考虑的是，玩家想获得的，究竟是怎样的体验？是 play & earn 账户余额增长的结果，体验又一个故事的酣畅淋漓，炫技克制一个个 boss 的快感，还是能够在好友中炫耀的社交地位象征？
从 Dookey Dash 和 HV-MTL 看，玩家的核心目标可能很简单——获得稀缺性，也就是潜在价值更高的 NFT，社交价值和养成体验可能有，但不多。
1.1.2 代币的释放与经济系统的消耗——杯水车薪的价值捕获
谈及 $APE 的消耗和价值捕获，得先理清楚一个概念——消耗的代币去了哪里？
由于玩家是直接使用 $APE，所以不是回购；$APE 不会在 1B 总量上增发也不会销毁，所以也不是燃烧通缩——实际上，收入的 $APE 都进入了 Yuga Labs 的钱包。对 Yuga Labs 来说，这是他们游戏的收入。
根据 Arkham 的分析，Dookey Dash 小游戏的收入，在游戏结束不久后，一部分进入了 Coinbase，一部分短暂地在另一个多签中停留后，也进入了 Coinbase.
https://platform.arkhamintelligence.com/explorer/address/0x9223abD716FF22C62Db2c6760eB6A59a33AF729E
https://platform.arkhamintelligence.com/explorer/address/0xDa7a4a45cE9c5b42102fcb456AE2532beD252a24
也就是说：消耗的 $APE 并不会带来长期的流通量降低，而是带来短期一定程度的买盘，以及短时间的流通量锁定——至于这个时间多长，取决于 Yuga Labs 的心情。并且，如果 Yuga Labs 持有的 $APE 较多，还可能带来集中砸盘的问题。
在这个前提下，我们可以对 Dookey Dash 和 HV-MTL 消耗的 $APE 分别进行分析：
且不论 Yuga Labs 收到的代币本来就是随时可售卖，就算项目方高风亮节不抛售这部分代币，也只是同期质押系统分配的代币奖励和投资人、项目方代币解锁的零头。
1.1.3 NFT Utility vs. Narrative——BAYC 的价格为何不复辉煌？
自 BAYC 的价格走下“地板稳在 50E 上下”的神坛后，市场始终有这样的困惑：BAYC 的价格和共识为何不复辉煌？
答案可能非常简单：过去的辉煌是散户搭乘了造富者的列车——一旦当年囤积 BAYC 的大庄家退出市场，BAYC 的流动性共识不再，价值共识也不再。其中以麻吉（machibigbrother.eth）和 Franklin 为最。
前者在 BAYC mint 一早就成为该系列 NFT 的核心 holder 和布道者，持有几十 – 上百个 BAYC, 后者曾以 Franklin has 61 Apes 作为推特名，以显示自己在 BAYC 社区的身份，也曾用 BendDAO 自导自演过几出砸盘清算的大戏，被戏称为猴子做市商（详可参考 Jessica 曾分析过的《BAYC降价潮重现：全面分析NFT借贷龙头BendDAO的“危”与“机”》）。
而在过去半年的市场低落期，麻吉在今年 2 月因为轻信 Blur 的 bidding wall, 撸毛不慎反而被迫接了 71 枚 BAYC, 又承受大额亏损割肉一次性卖出，将 BAYC 的价格砸出瀑布。Franklin 4.19 宣布暂退推特，甩卖手上剩余的所有 BAYC, 使得愿意且有能力接住大量 BAYC 砸盘的大户再少一人。
6 月 22 日，麻吉在建仓 BAYC 后，发起 ApeCoin DAO 的草案，建议 DAO 用国库回购 NFT 以维持 NFT 价格。当信息在市场发酵之后，6 月 25 日，他一把砸掉手中 39 枚 BAYC——显然，持有量小的 holder 眼中的信仰和叙事，在大户手里，只是造势和获利的工具。（实际上，ApeCoin DAO 从草案到投票还有相当长的距离，麻吉之前的提案也从未被 DAO 推入投票阶段获得承认，但消息本身足以唬住并不了解这个生态的大众，并获得一定的市场反馈。）
这让我想起之前跟 Shim 的对谈：一个 NFT 项目开始时的叙事共识，最直观的展现的可能还是价格共识——不仅 NFT 市场是如此，传统奢侈品行业也是如此。回首过去一年的变化，可以清晰地看到，Yuga Labs 的价格共识在下降，游戏产品力共识在上升。也就是说，它的 NFT 正在从无从定价、一夜之间 to the moon 的奢侈品，转向可对标同行定价的消费品。
当 BAYC 从无从定价的共识凝聚，走向计算空投价格倒推现金流折现的撸毛工具，再成为游戏中道具和功能加成的一环——它从纯粹的叙事走向了越来越多的 Utility。Utility 提升的是价格的 baseline, 但也会限制价格的天花板，同时，持有者也从”HODL and show my status”的收藏者，转变成“空投前埋伏，空投后卖出”的投机者。即使 Yuga Labs 试图将 BAYC 和 MAYC、BAKC、HV-MTL 和 $APE 进行心理定位的区分，仍然无法改变它们互相影响、BAYC 从奢侈品被拉下神坛的结果。
1.2 Otherside 副线：价格低迷，但游戏质量可期
2023 年 3 月，Otherside 2nd trip 上线，2nd trip 将玩家分为四个团队，分别由电竞主播和游戏、NFT 社区的 KOL 带队，开展分数比拼。不同于去年的 1st trip, 此次体验真正实现了 1）数千人同屏的交互和数据上传 2）千人同屏的玩法尝试。
虽然笔者被有限的负载卡在了游戏之外（虽然有 5w+ Otherside holder, 实际得以进入游戏的约八千余人），只能通过直播观战，但仍然可以体验 UE5 相当瑰丽的画面，以及与上千人一起战斗的兴奋感。从单机游戏到 MMO，从几十个玩家的 MMO 到万人同屏，技术升级带来了全新游戏玩法的可能，而 Otherside 很可能是万人同屏玩法的先行者。
Otherside 对这次体验的交付无疑是超预期的，但这样的超预期并没有带来 Otherdeed 价格的提升。2nd Trip 胜利者的奖品是一枚头盔，Otherside Relics，共 2220 枚，由 Otherside 空投到胜利队伍对应的 Otherside 持有者的钱包。空投到账的当天，Otherside Relics 的价格曾高达 0.7 ETH, 现在仍有 0.2 ETH 的地板价。
但 Otherdeed 的价格则没有这么幸运，市场似乎将 Otherside 带来的空投预期落地理解成利空——每发放一个新的 NFT, 意味着持有 Otherdeed 能未来获得的 NFT 数量越少，对应的未来现金流也减少，NFT 估值降低。
而后续 Otherdeed 的分离则加剧了 Otherdeed 价格的下跌，
- Otherdeed（不带 Koda）: 分离成 Otherdeed Expanded 和 Otherside Vessels, Vessel 将在后续的 Mara 小游戏中进化成 Mara，并可以与 Koda 结合成 Kodamara
- Otherdeed（带 Koda）：分离成 Otherdeed Expanded、Otherside Vessels 和 Otherside Koda
显然，Otherside 希望将 NFT 的游戏属性开发到最大，但从 NFT 系列的投资视角，过于复杂的系列嵌套反而会让大多数非硬核玩家摸不着头脑，流动性的分散也难以支撑 NFT 回到原有价格——于是我们看到了 Otherside 系列地板价的连续下跌。
2023 年 7 月 28 日，Otherside 官推发布了线下 Playtest 的路透视频，体验不再是涂色的机械人探索有限的场景，而是真正的 Avatar 们一同探索丛林、山间、湖泊、酒吧……看起来 Otherside 游戏的正式推出也已经不再是空中楼阁，有可能实现 Web3 第一游戏应有的体验。
1.3 ApeCoin DAO 副线：生态乏善可陈，通胀仍然惊人
过去大半年里，ApeCoin DAO 仅通过了二十多个提案，其中很大部分与治理流程和 Ape Staking 效率提升相关（which 看起来十分离谱——很难想象一家以传统方式成立的公司，运营一年多以后还在花大量时间完善部门配置、改进管理流程），一部分是对 $APE contributor 的奖励（也很符合投票者的利益），剩余的部分主要是 BD 和叙事相关，做一些以 Ape 的理念为叙事核心的电影、游戏、漫画，唯一看起来较为 promising 的是通过 Forj 牵头设立 Ape 生态项目孵化器的提议——虽然看到实质性的产出仍然为时过早。
从最初投资人组成的 ApeCoin DAO Council，到权力转移至社区选举出来的 Council 成员，我们看到的创新和魄力实际上是越来越少，DAO 活动的实际参与者也寥寥，数亿的流通下，每次投票的票数总和都在 10M 上下，看起来 $APE 的持有者对治理内容并不关心，对他们来说，$APE 最大的 utility 就是质押而已。
回顾之前我们提过的，ApeCoin DAO 对 $APE 用例的介绍：
- 生态代币：Yuga Labs 的产品都采用 $APE 进行支付，但实际需求跟流通不成比例（见 1.3），DAO 生态也没有大幅增长的现象，难以看到生态价值和货币价值匹配的可能性。
- 支付手段：虽然 Gucci / Times / OpenSea 的某些 NFT 确实接受了 $APE 支付，但这更像是噱头而非实际用例。鲜有人愿意长期持有一个价格起伏不定的代币作为支付工具。
- 质押获利：$APE 的价格已经从 Staking 刚开始时的 5 刀跌到 2 刀不到，意味着如果没有套保，很可能损失惨重。但如果所有质押用户都在套保——质押者是否真的看好 $APE 的未来呢？
看上去这些用例，在 ApeCoin DAO（或者说，整个 Yuga Labs 代币/ NFT 持有人社区）的无为，或者无能下，只有质押获利兑现了——纯粹的以币挖币，就算用户有所盈利，是否真的有利于 Yuga Labs 的品牌呢？质押 + 奖励只是用代币买时间，留机会进行生态建设的手段，如果生态无法在这个时间里繁荣，通胀又相当恐怖，就是对代币价格的极大打击，也就只能等到代币腰斩再腰斩的现实。
2. 潜在 Upside 和 Downside 推演
回顾 Yuga Labs 的问题、挑战和成就，我们进行了如下潜在 Upside & Downside 要点总结：
2.1 Potential Upside
- Otherside 推出且好玩
- 现在是 2nd trip, 但已经有流传出线下 Playtest 的路透。Yuga Labs 之前在游戏上的交付水平没有让人失望
- 人群破圈
- 品牌深度合作（比如之前的 adidas / Gucci，不仅取决于团队的 BD 水平，也得符合品牌在大环境下的联名趋势）
- 衍生游戏/电影等作品
- 证券叙事反转
- 去年十月 Yuga Labs 被 SEC 调查，但今年 6 月 SEC 的起诉清单里不包括 $APE
- Ape 消耗
- 机甲游戏价值捕获（就之前的活动而言，消耗相比通胀相当有限）
- Ape Fest（下一站线下聚会在 HK，可能会带动香港高净值人群进行 NFT 购买）
2.2 Potential Downside
- 价格锚定和叙事不再 + 流动性不足
- 缺少 market maker（之前的麻吉和 franklin）且社区高度依赖 Yuga Labs，价格会随 Yuga Labs 新活动的效果而继续波动，但在目前低流动性的市场下价格对利好波动不大，利空则大幅下跌。而不是如 Punk 的去中心化艺术品收藏逻辑，收藏者大多不在意一时的价格，没有抛售欲望就没有被流动性短缺拉下神坛的结局。
- 代币通胀
- $APE 仍有大的通胀，且投资人可能进一步砸盘（现在的价格已经低于之前的一级市场估值了，20 亿 FDV，估值小于当时 VC 给出的 40 亿，虽然 VC 持有的并不仅是代币的映射，还有 Yuga Labs 股权对应的 IP）
- 代币用例几乎不存在
- 支付用途 – 没几个人用 $APE 在 OpenSea 交易，只是噱头
- 生态建设 – 过去半年 ApeCoin DAO 效率极低，DAO 的组织形式效率低 & 缺乏激励，反而拖累 Yuga 的水平
- Staking – 现下唯一真实用途。但 APR(Annual Profit Rate) 已经从一开始 300%+ 降到 50%（纯 $APE）/140%（配对 NFT），套保挖矿者或有利润，裸质押者则亏损惨重
目前看起来，Downside 的力度仍然大于 Upside. 当然，Yuga Labs 的交付水平，可能意味着它们仍将在行业里屹立不倒（不会死但有可能被超越），但也许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消泡沫”将仍然是 Yuga Labs 资产的大趋势。
参考资料和致谢
本篇文章的写作离不开跟@Noah_nftn@Z57831357对 Dookey Dash 作弊话题的讨论，以及@CryptoScott_ETH对 HV-MTL 详尽的数据追踪。特别感谢@anymose96对 HV-MTL 规则的详尽拆解和现状分享，以及@0x_bobo@alpacacheeze在每一个关键时间点的脑暴和讨论。
参考资料
- https://www.panewslab.com/zh/articledetails/w23ypcwje9p9.html
- https://snapshot.org/#/apecoin.eth
- Yuga Labs、MDvMM、Otherside 的官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