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Micky,PANews

撰文:Joy,PANews

“中國是我們戰略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DFINITY基金會創始人兼首席科學家Dominic Williams是這次為數不多來香港參加Web3嘉年華活動的公鏈創始人之一。在接受PANews專訪時,他毫不猶豫的道出此次來港原因。與很多參會者一樣,Dominic 同樣看好香港在Web3發展中的角色和前景,而談到InternetComputer(IC),他充滿自信地分享了最新進展與給建設者們的建議。

“香港是鏈接中外的接口,港府抓住Web3主動權”

這是Dominic暌別多年後再次來到中國,“過去是因為新冠,打亂了正常市場交流的節奏,現在重新開放我們就回來了。”

Dominic在香港的行程除了主會場的演講,還專門參加了社區的開發者活動。這也是他來香港的主要目的。 DFINITY基金會是IC發展的重要貢獻者,生態發展對任何公鏈都是重中之重。 Dominic坦言,“中國是我們戰略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在IC生態中有很多中國團隊,其中一些是非常優秀的項目,”,他還向PANews透露,計劃在香港成立ICP亞洲聯盟,也會招募更多的員工。

專訪DFINITY基金會創始人Dominic:看好香港作為中外的接口,將在港成立ICP亞洲聯盟

社區見面會活動

“我認為香港是鏈接中國大陸和世界其他地方的一個天然接口。它一直是一個非常國際化的地方,一直是金融中心。當你將Web 3的友好性與中國大陸的開發人才結合起來時,這會是一個巨大的成功秘訣。”Dominic表示。

DFINITY基金會註冊在全球最早的加密友好地瑞士,而旨在打造Web3中心的香港讓Dominic看到了加密行業在亞洲蓬勃發展的希望。 “我看到了香港政府的計劃與熱情,以及他們在監管透明度方面的努力,這是Web3領域的人所尋求的。香港政府抓住了主動權,旨在為香港帶來大量的創業和增長。我覺得他們在做一件聰明的事情,我覺得會很成功。”

正如幣安創始人在香港嘉年華論壇上進行爐邊對話時所說,即便是嚴格的監管也好過沒有清晰的監管。從業者們對監管的清晰度的需求有目共睹。 Dominic認為,靈活的監管並保持監管的清晰度是很重要的。同時,對監管而言最重要的是,如果有某種龐氏騙局,它應該被迅速關閉,但誠實的項目應該得到支持,而不是攻擊。

“我認為這就是像瑞士和香港這樣的地方可以通過對Web3更加友好來真正推動創新增長。而美國的監管機構正在攻擊誠實的加密項目,現在不誠實的項目製造了一個加密冬天,而監管卻正在攻擊誠實的項目。所以這是加倍的糟糕。”Dominic說著搖了搖頭。的確,如今美國加密企業因為嚴格的監管進入發展的寒冬期,甚至Coinbase 首席執行官Brian Armstrong近日還稱,如果加密行業的監管不明確,Coinbase 可能會考慮搬離美國。

行業建設者應回歸技術本身

DFINITY的名字寓意著去中心化的無限可能,這個藍圖Dominic他們從2016年便開始描繪,並在2021年推出了InternetComputer (IC)。相比以太坊、Avalanche等公鏈,IC並不想做他們的殺手,而是選擇了另一條更底層的路——去中心化計算服務,可以通俗的理解為去中心化的AWS。

實際上目前的去中心化基礎設施很多組建仍是建構在中心化服務之上。比如以太坊上鍊上的NFT或Token,除了合約在鏈上運行,很多存儲和計算都是通過AWS等中心化的雲計算平台,而IC則扮演了加密雲服務的角色。根據IC官網公佈的數據,如果把1GB的數據放在區塊鏈上存儲一年的時間,成本只需要5美元,而相同的數據放到以太坊鏈上需要7900萬美元,Solana鏈上則需要11萬美元。

專訪DFINITY基金會創始人Dominic:看好香港作為中外的接口,將在港成立ICP亞洲聯盟

 Dominic接受PANews專訪

近期IC還有兩個大動作,一個是EVMC(以太坊虛擬容器),另一個是發行了ckBTC。

ckBTC 是一種ICP 原生代幣,由真實BTC 1:1 支持,由互聯網計算機智能合約在鏈上管理,將ckBTC 視為比特幣的(高度可替代的)孿生代幣一種100% 鏡像資產,它使用鏈密鑰密碼術來擁有和控制所有底層比特幣。通過直接與比特幣網絡集成,ckBTC 可以在受支持的網絡上用於去中心化金融應用程序,這意味著可以享有更快的速度和更低的費用,但更重要的是並非通過橋接的方式,沒有跨鏈橋的風險。

而EVMC則實現了IC與以太坊的兼容,可以通過EVMC來運行Solidity 的語言編寫的智能合約。據介紹,EVMC 比主要的以太坊網絡EVM 實現更快,因為它通過執行簽名驗證和交易批處理來優化交易吞吐量,EVMC 完全在鏈上,代碼和數據在Web 程序集中執行,並行計算是通過多容器架構實現的,這使得EVMC 速度極快。

談到對行業建設者們的建議,Dominic認為應該回歸技術本身,“人們應該始終關注更長期的發展軌跡。我們經歷了一段瘋狂的時期,但我認為事情會變得更加理性,因為人們會回歸到真正可以構建的東西,並嘗試尋找東西,創造人們真正有使用需求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