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E Tuesday 】加密艺术进入主流视野, 从威尼斯双年展谈起

2022-02-15MEMETUESDAY活动纪实

主持：

曹寅数字文艺复兴基金会 董事总经理

阿秋D1 Ventures阿秋

Nico PeiGen-Z NFT 收藏家

SongThree Keys Lab创始合伙人

嘉宾：

郭成数字化合物联合创始人、加密艺术年鉴主编

王兴艺术家、数字化合物创始人

黄韵奇Claire作者、加密艺术投资人

本周和郭成、王兴、黄韵奇Claire三位老师从威尼斯双年展出发，讨论加密艺术何时以及何种姿态进入主流视野，圈外资本的追捧对于加密艺术是否为挑战和陷阱。

以下为当天精彩内容锦集，内容有所编辑。

MEME Tuesday|加密艺术进入主流视野,从威尼斯双年展谈起

曹寅：各位朋友们大家好，又到了我们每周一次的MEME TUESDAY。今天我们特地邀请到了郭成、王兴、黄韵奇三位嘉宾，从威尼斯双年展出发来进行讨论加密艺术何时以及何种姿态进入主流视野。今天依旧是由我和常驻嘉宾阿秋作为主持，那接下来我们把话筒交给嘉宾郭成老师，听郭成老师讲讲威尼斯双年展的基本情况。

郭成：大家好，我是从NFT TUESDAY开始就一直在听这个节目，也知道这个节目的观众都是来自于区块链的领域，所以今天介绍艺术大展威尼斯双年展的话也是准备了PPT。我和王兴是数字化合物的联合创始人，这次节目的背景就是我们的两件作品加密艺术驱动器和王星作为独立艺术家的作品《巴别塔图书馆》的第一幅小门入选了威尼斯双年展的加密艺术展览。

威尼斯双年展算是意大利威尼斯的城市名片，下面的两张图来自2019年的展览——《愿你生活在有趣的时代（May You Live in an Interesting Times）》。我们可以看到通过水船运输的大型艺术装置作品，以及右边的主展馆的图像，上面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字做的装饰。

威尼斯双年展有100多年的历史，1 893年，为庆祝当时的意大利国王与王后的银婚盛典，威尼斯市长卡尔多塞尔瓦第建议政府筹办一次全国性的艺术展览。威尼斯双年展带动了一种艺术介入城市发展的模式。双年展期间，城市的重要空间和地标建筑都将用来展示来自全球的艺术作品，届时整个城市生活也将沉浸在艺术的氛围中。

我们可以从早期影像中看到，1893年，19世纪末20世纪初，正好发生在非常重要的时代，印象派的转型。我们准备的下面三张图，是莫奈的风景画，艺术家惠斯勒的现实主义的作品，克里姆特的《吻》。左上角的图就正好展示了这件作品，所以威尼斯双年展是代表着一种当代艺术的视角，今天来谈论加密艺术也正是在2021年NFT爆发，那2022年的威尼斯双年展就出现了加密艺术的专门板块。

我今天下午在准备资料的过程当中，就搜到了这些精彩的图片。那很有意思的是有三幅都来自于德国馆，Hans Haacke的这件作品叫 《Germania》，是他在1993年作为反思德国整个的历史背景，通过毁灭的形式来表达他对历史的反思。在2013年，来自于中国的艺术家Ai Weiwei ，代表德国馆来展示了一种开放的文化融合，作品就《Bang》。右下角这件作品，是2017年艺术家Anne Imhof 的作品，作品名为《Faust》。整个的搭建展览的结构，观众可以站在上面拍照。这其实是反思的今天我们的媒体时代，那大家的所有的行为是为了社交媒体而做的行为，没有了人本身的一种感知力，感受力，一种对历史和文化的反思。那上面件作品呢，是2015年叫盐田千春的一位日本艺术家的作品，用绳子把房间布满，上面挂着一些钥匙，有所谓的心灵的小船，制造了一种梦幻的或者是种具有东方神秘感的空间。就像这几天奥运会中国家的相互竞争，是一种代表着国家意志的一些价值观的输出，艺术可以更好地来呈现国家意识形态当中的文化态度。

非常有意思的年份是1993年，这位艺术家我想大家都非常熟悉，叫草间弥生，Yayoi Kusama应邀在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上展，日本国家馆给她做了个展。我们现在看到的三张图呢，是她威尼斯双年展三个空间当中不同的呈现。她声称自己有精神病，只能通过画圈画点的行为来安抚自己的身心状态，这也就成了她创作的重要形式。

在1993年同样重要的是，是中国当代艺术第一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其实在中国改革开放初期，1980年的时候就收到了威尼斯双年展的邀请。中国在连续两届的威尼斯双年展上由官方选送了民间剪纸和苏绣，双年展认为并不符合展览的精神，就没有继续邀请中国代表队的参加。那到1993年的时候，中国经历了美术新潮的洗礼，出现了我们今天看到的一批非常重要的艺术家，今天我们可以把这几个名单认为是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起点和开端。我们今天讨论加密艺术，会发现和威尼斯双年展紧密相关，徐冰、方力钧老师包括蔡国强、张洹老师都会发行NFT，他们也都是威尼斯双年展的参展艺术家。

徐冰老师最重要的作品——《天书》，我想大家都很熟悉，他用木刻版画的方式创造了数以万计的中国字典里没有的字。是用中国的偏旁部首拼起来的文字，但是在中国它又不存在，用古典的线装的形式呈现的天书是中国当代艺术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在徐老师的生活经历当中，经常往返于中美之间，在各种国际机场发现一种现象，各种语言各种文化背景之下的人群，在机场都不会迷路，因为我们会有种图式化的表达方式，比如说我们的厕所的标志。他就创作作品叫做 《地书》，没有受过教育的人，来自各种文化的人都可以识别符号，那是地上的人都能认知的语言，就叫《地书》。徐老师在介入NFT领域最早的时候，是与火箭公司的合作，接下来两个作品是《METAWORDS》和《Metaver Forest》

我想这两天蔡国强又是特别热门的名字，因为他是两届奥运会的烟火创作者，作为焰火总设计师的。最早的时候在1999年蔡国强参与威尼斯双年展其实是用的一套叫《收租院》的雕塑。为了做一种政治宣传吧，做了100个雕塑表达当时地主阶级对农民阶级的剥削。蔡国强重新做了一遍，他没有在雕塑上把泥料做保养就让他湿泥干了之后就出现皲裂的效果，最后在长达半年的展期当中，最后垮掉、变成碎屑，他用这种方式来表现对一种历史的反思。这件作品获得了当年的威尼斯双年展的金狮奖，也是唯一一次中国艺术家获得金狮奖荣誉。在之后呢，蔡国强老师创作就转向了焰火的创作，去年的年底，在加密艺术平台Trlab发布的作品叫《炸自己》，剪辑了一些它爆破过程当中的一些精彩瞬间。炸出了自己的头像。

下面其实两个艺术家，左边是张洹老师，大家比较熟悉他的作品，《为无名山增高一米》参加了第48届威尼斯国际双年展。北京“东村”艺术家,在北京郊区的一座无名山顶上叠罗汉，11个男女按照体重,从下而上层层裸叠。最重的人趴在最下面，身体罗叠累计1米，为无名山增加了1米。张洹老师，将要发布一系列NFT作品，包括他的洹宇宙，会包括他的牛肉人系列、香灰画系列的作品。方力钧老师将会在2月20号发布他的新的作品，作品形式是画的瓷片，在2月20在美国平台OUTLAND发售白名单。今天我们知道他是以光头的形象为人印象深刻，其实在中国当代艺术早期他代表了一种。不合作非主流一种意识形态。他就一直保持着形象，光头的作品也成了他自己的符号。

最后以2008年南方周末《专访陈丹青:艺术的“中国世纪”来了吗?》中陈丹青的论述结尾：不论如何，中国艺术终于摆脱隔绝状态。这几位艺术家的国际声誉是真的，假如他们不是中国人，而是，譬如泰国人、玻利维亚人、埃塞俄比亚.....情况会两样。这不是艺术家的命运，而是国家的命运。

那我想下面接着请王兴介绍一下我们的两件参展作品吧。

王兴：好的谢谢，刚刚郭老师的介绍很详细，很多细节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那我来聊一下关于我们这次参加威尼斯国际双年展加密艺术板块的两件作品，现在屏幕上看到的是叫加密艺术驱动器，其实它有前驱动器早先的版本是在中央美术学院的小女孩叫佘璐芸做的作品。用了很多电路板，上面放了按钮，每按一下就可以自动刷新出一些词汇，都是从当代艺术里面去抽取的一些关键词。很像是对艺术的常见话题的一些嘲讽，或者说对当代艺术的一些质疑。那我们当时就觉得这件作品挺有意思的，借助佘璐芸的作品合作去把它迭代到2.0版本，我们去抽取出加密艺术的特征。

中间经过了很多讨论，最初的时候我们想的还挺简单的，是互动性的概念。我们看到一些区块链行业大家共建，大家共同参与，大家强调社群，我们觉得那是不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能够互动一些就好了。正好在那时候艺术圈的人和区块链圈的人都在聊加密艺术，大家都用了加密艺术这个词，但其实大家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我们也想用作品来。让艺术圈的人明白NFT是什么，让区外链行业的人明白当代艺术到底在讨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现在大家能在屏幕上看到三个驱动器上是有一些句子，其实在最早的当代艺术驱动器上也是有的，“虚拟，无往不利的觉”，“越过口无遮拦的大玻璃”，每个词都有它在当代艺术里的语境。通过这样作品既能够呈现当代艺术和加密艺术的差别，又能够起到在两个群体之间做信息交换的作用，同时觉得是能够让大家玩起来的小东西。

随着我们讨论越来越深入，成本越来越多。就开始有了野心，想要在里面发掘出更多的内容来。我们就在想能不能把原来当代艺术的词库给开放出来，让每个买入NFT的用户或者说是受众，他有权力用自己持有的NFT去改变当代艺术的词库，那是我觉得这是作品很深刻的变化。让他呈现出加密艺术的特性，那我们开放词库，让每个人可以加入自己想加入的任何词。在元规则下赋予参与者充分的博弈的自由，改变词库的能力。后来让我感觉到有巨大的幸运在这样的历史时期，有机会用艺术的方式去来向区块链行业之外的那些文艺青年，艺术行业的从业者，用他们可以接受的方式去表达到底上面是公链、区块链行业的目的。我觉得话题本身是有穿透性的。作品本身又呈现了很多特质。

后来有机会提上威尼斯国际双年展，当时其实我是对于能让现在威尼斯国际双年展那种专家委员会来理解什么是公链，共同知识库是不抱希望的。但是毕竟是威尼斯双年展，当时准备的很充分，我们提报文档跟所有的其他的艺术家。写的文档都不太一样，通常我们看到的艺术家的提报文档。我们会看到艺术家，他是谁，他的出生、工作、地区，他的主要作品主要展览。而我们当时提报的文件写的是作品它的技术构成是怎么样的，像一份小小的百科。我觉得我们就应该这么来表达这么来做，其实对艺术家来说，我觉得提报的行为其实都是艺术的一部分。结果没想到我们的作品据说还是以很高的排名，在很早期就入选了威尼斯双年展的名单。

现在大家看到的是另外一件我个人的作品，作品是项目《数字巴别图书馆》的第一幅，《巴别图书馆》是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的小说。我是从上美院的时候就非常喜欢他的文学作品，想要把它视觉化。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项目中的其中的一件作品，是我的第一件艺术作品，或者说是准备成为加密艺术家以后第一个系列作品。是从特别懵懂的状态开始的，最早基本上讨论一些数字绘画、加密原生的问题，但是想到的主要是一些经济模型、互动、社群的一些玩法。从我的角度来说那些东西都很重。而且它的实现的时间周期是要用年来计算的，感觉想要实现又实现不了。突然某一天晚上我想到，链上时间是个特别有意思的概念，而且时间话题又是艺术行业的人反反复复去讨论的话题，那他在区块链世界很独特，我们说比特币减半我们通常会说会发生在区块多少多多少高度。我们古代的时候帝王是用计时，不管是节气还是每天的时辰，其实它象征着一些文明的独特性，意味着在文化上在政治上是有独立意味的。

我觉得这些东西跟大家所描述的区块链世界，它是有一些呼应在里的。当时想到就非常兴奋，就准备做一批作品，门是其中的第一件，门大家可以看到最下面左右两张其实是两个区块高度所呈现出来的不同的效果，我是做了很多门的图片，都是找的素材加手绘去制作的图像，把它排成一排随机在每图片上形成一些随机的镂空形，无穷的在演变的。左边图下面的数字是区块链的6432900区块高度，而右边的是6432920。每20个区块作为单位，不停的去运转，不停的去远化，他呈现了链上时间的存在感。就觉得还挺幸运的能入选，两件作品在接下来都会再继续再去推进，都不是他们最终的形态，他们还会牵扯到更多的关键词，更多的一些内涵。我们会在日后的展览创作里面再去挖掘，今天先说这些，谢谢。

曹寅：非常感谢，两件作品我都特别喜欢，尤其是第一件加密艺术生成器的作品个人特别欣赏。他既点题了我们加密人加密世界的去中心化叙事的价值观，同时的话从底层用区块链技术来进行智能合约，互动技术的样子的设计和开发，从理念上和技术上都非常区块链原生的一件作品。那作品生成的语言是只有中文的吗？有英文吗？

王兴：词库是开放的，我们艺术家只作为元规则的设定者。这也是我们一直考虑的问题，因为我们的受众主要还是在中文群体，那如果驱动器里面出现了英文词汇，那它实际上就映射了当今我们的语言环境，我们的语言环境就是充满了很多外来词汇的，这也是共同知识库的现状。

曹寅：这是非常棒的想法，期待在送到威尼斯双年展后看到更多小众的语言出现，这也是表现了我们加密世界的多样性。感谢两位老师的介绍，威尼斯双年展其实是现在整个世界艺术圈对于加密艺术关注的切面，除此之外，在迈阿密的巴塞尔展、线上的香港展，还有国际拍卖行都有加密艺术作品。

加密艺术从短短的十几年迅速的登场入市，这个现象其实非常值得讨论。你要知道当代艺术在拍卖行真正的登堂入室其实也是最近40年甚至20年的事情。00年之前吧那些大的拍卖行，当代艺术作品都很少。但现在其实我们可以看到加密艺术趁着当代艺术，全球化，数字化，以及市场化的热潮成为了当代艺术当中最热的最受关注的热点。

今天我也特地邀请身在香港，策划和参与过多次相关加密艺术展览和加密艺术作品的黄韵奇Claire进行讨论，如何看待加密艺术在非常快的时间之内进入所谓艺术圈主流。大家从自己的观点出发来讨论一下，这会对我们加密书圈会有什么影响？以及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加密艺术真的已经如那些现在比较流行的那些当代艺术、潮流艺术一样那么普及了？我想先听听黄韵奇Claire你的看法是什么？

黄韵奇Claire：哈喽哈喽大家好，首先感谢曹老师的邀请，很高兴有机会能够跟大家一起交流。前面各位大佬发言都非常的精彩，那我先回答一下曹时的问题。关于艺术市场和加密艺术和当代艺术的关系，本人虽然说是参与者但是更多是打工者身份，那我观察到的是我觉得当代艺术其实它对加密艺术是有一种又爱又恨的心情。可以简单粗暴的归纳化，他首先看到了NFT短时间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包括苏富比马上23号要在纽约一次性拍卖104件punk，是史无前例的。很多当代艺术市场或者做商业方面的，他们就看到了契机，用市场营销的手段去更好的帮助到自己的当代艺术的销售，我们也看到了很多的当代艺术家都在做件事情。效果好不好，我觉得是因人而异的。

我之前也观察到的有种现象，就一方面很多Crypto Native的艺术家他们在做很多作品的时候是有一种反叛的精神的，因为去中心化这件事情本来是有点激进的，有点对时代对我们社会的各种方面是很Critical（评判性的）的。另一方面和我们理想中的当代艺术中要呼吁的一些价值部分是重合的，那部分重合的地方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很多优秀的作品，包括像刚刚提到的加密艺术驱动器。有些人是想要去抹掉旧的秩序，他想重新建立很多新的东西，比如说刘嘉颖也做了一些当代艺术市场包括说交易手段、创作的手法都是比较新的。其实加密艺术圈子里人他们根本就不care来自于当代艺术的批评。大家在互相试探，又互相融合的角度，那我觉得在观念碰撞的交界之处，如果能在碰撞中产生一些新的或者找到一些共识是非常非常棒的。

我想补充一下我对当代艺术驱动器件作品的看法，我觉得它比较好的一点是它使用了一种艺术的创作语言，是同时被加密世界和当代艺术都认可的，首先他不是只是说把简单的图片把它做成NFT而是说他在认真的探讨包括公链，区块链等根本性的东西。我个人觉得最好的一点是这件作品，需要自己去输入语句，帮助他去形成池子融入到语汇库里面，这个过程是没有审查的。我相信作为能够欣赏这件作品，能够有兴趣去购买它，去花时间去想要去输入信息的人都会形成一种共识，我也很希望看这次威尼斯双年展能有呈现了。

我还想补充一点，我觉得加密艺术、当代艺术两者的交界有个比较实操性问题，就是两者都没有找到很好的展示的方式。很多的当代艺术作品，在元宇宙展示，就是把图片二维形式放在里面你点开就好了，或者是影像一样，它没有体现出很多的Metaverse的优势。那另外一方面的很多加密艺术的作品，拿到现实的空间里面，比如说拍卖行预展、线下的展览，它其实找了一块幕布像PPT展示一样。我不知道威尼斯双年展这次会怎么做，比如说驱动器这个作品我会在想如果能做成全息投影或者其他的形式的话，应该会蛮酷的。

曹寅：确实是这样的，虽然现在加密艺术很火，但是具体的价值链环节、展呈方式、学术的研究、评论测展真的是刚刚开始。

王兴：黄老师的理解非常对，是这样的我们没有审核机制，即便是危险的词汇也会永久保留在链上，极端的情况会是星号显示但是词库是在链上的。

关于图片我们也是希望可以更加Native一点，就像这三个装置是没有近大远小的，呈现了日常生活经验里是不太被接受，但是实际上它是数字世界的真相，我们希望在各个方向都能Native一点。

关于线下策展也是我们一直考虑的问题，这次我们威尼斯双年展的呈现方式也是实验性的。

郭成：今天我们说NFT是资产，我们会强调NFT是加密资产，它的重要性不在图片。加密艺术驱动器的整个的链上操作，其实强调了所谓加密资产的权力。所有的链上的操作其实是用区块链的安全性保证了，你的确认，你的每次刷新都是在链上确认的。

曹寅：非常有意思，那这次国家馆除了喀麦隆还有其他国家馆有加密艺术吗？

郭成：我们上个月更新了加秘书年建的第二期，我写了一篇关于HEN的文章。我们在强调的是第三世界国家崛起，陈丹青的话说的也是这样其实是因为中国的崛起，中国的加密艺术领域才受到关注。我们可以看到南方国家逐渐崛起，萨尔瓦多因为比特币的使用成为媒体的中心，同意这也是非洲国家快速占领领域话语权的机会。

曹寅：那这是非常具有前瞻的事情了，喀麦隆作为可能是威尼斯双年展唯一的国家，而它只是西非的一个小国家。

现在加密艺术的形式已经是过于粗糙了，艺术形式也是有一系列分类了。我想听听各位嘉宾关于加密艺术未来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和主流艺术世界发生碰撞，和主流艺术的市场、主流艺术的创作者们包括收藏者们来发生什么样的关系。同时加密艺术四年内从送都没人要，到现在上百万美金单件作品，这样受到市场热捧是好事还是坏事？郭老师，您怎么看？

郭成：我觉得今天已经开始逐渐的精细化，有加密原生的创作者，比如刘嘉颖，宋婷，他们本身有加密背景。我们数字化合物，这样的联合创造共同完成一件作品也是这一类。加密文化创作，迷因创作是一类。还有一种标志化的或者是种共同信念的创作，是加密概念创作。我是这么理解的，大概有这么三类。

曹寅：好的，谢谢。那你是怎么看待圈外市场对于加密艺术在价格和创作的追捧呢？

郭成：我们总会把炒作词当成是负面词，好像东西炒作了之后它就是空的泡沫。但其实并不是样，艺术潮流的兴起或者被重视，他肯定是从市场先开始的。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的艺术家也都是2008年市场支柱，今天来看看并不相悖，回望时代最能代表时代的也是几个形象。蔡国强今天作为奥运会焰火的设计师，也并非浪得虚名。我们会看到真实的价值其实和市场的追捧是一致的，在传统画廊的工作者还没有完全介入领域之前我想还会有非常大的空间在市场上有所作为。

曹寅：好的，谢谢。我想听听黄韵奇Claire你的看法，你在香港的观察是什么样的？

黄韵奇Claire：香港展其实是有线下的，但是有一半都选择了卫星展位。那时候就有很多艺术市场从业者，问我怎么看NFT或者给他推荐作品。这是我个人观察到的一些样本。但是年底看各种的投研报告和统计自己经手些数据的时候，我发现当代艺术的藏家和加密艺术的藏家的重合率是很小，结论还是非有效的。

从比较乐观的视角来看，我觉得首先它不是两个独立的，完全没有交集的圈子，那里面是存在很多共识，很多交流的机会的，我们可以承担桥梁的工作。很多PFP作品可以是毫不客气的说，他在艺术性方面确实是有欠缺的，不只是说他的视觉呈现上，而是说他在怎么样用艺术化的语言去实践，可以多从艺术史上面去做一些梳理和和参考吧。

确实是存在大部分的当代艺术藏家，他对NFT的心情要不是投机的，要不是买来玩玩。但我同意郭老师的想法，说投机不仅是说他是一件好事，而且是在开放的、充分自由的市场里面，投机应该是能够被健康的市场所允许的，而且是健康的市场里面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只有有了这部分带来的养分，才可以去更好的回馈到其他的部分。

我觉得像我们参与者应该在个人能力范围内能够去认同到有价值的作品，帮助那些我觉得在价值上有共识的作品，让他们拿到很好的市场。

曹寅：好的，非常有意思的分享。你点出了一点非常重要的，现在加密艺术的藏家来自于在加密圈挣到第一桶金的人。真正专业的收藏家，还没有关注到。但中也只是时间问题，就像中国艺术，早期也是小众的、边缘化的作品。首先是中国当代艺术家艺术理念的探索，但也离不开国家实力的崛起。

我们加密世界也是如此，我们加密艺术世界正在购买力蒸蒸日上，大量来自全世界创作者、开发者们带着他们的原生的生活经历，在加密世界里面进行非常了不起的有创造力的脉动迸发。未来加密艺术，也会像中国艺术一样被全世界认可。现在也是创作者、创业者很好的进场机会，我相信在十年之后加密艺术的的里程碑里会有加密艺术生成器这件作品。

今天我们的节目到此为止，感谢三位嘉宾的参与。期待你们在威尼斯双年展的表现，我们也会在四月后再次邀请两位老师现场为我们展示作品。

感谢大家的参与，我们下周见。

以上分享供学习交流，不构成投资建议。

Meme Tuesday社区简介：Meme is everything。

元宇宙探险队（Metaventurer ）简介：元宇宙探险队是一起探索Metaverse 世界的DAO组织，想法来源是模仿当初互联网探索实验。Metaventurer 从密集而精彩的一次次小的探险活动开始，配合每周日社区会议，鼓励社区成员积极参与，提出有意思的idea并一起实现。探险队聚集了中国第一批元宇宙世界的先民，正在成为Metaverse世界第一大流量。

Cryptoart Panda是在元宇宙探险队（Metaventurer）社区中碰撞出的火花，社区将举办为期一个月的中国加密艺术系列活动。目前正在筹备中。活动所需要的地块、专业技能和资源都完全由社区成员自发贡献。目前活动内容包括Panda主题艺术品创作、线下音乐、Panda 主题NFT作品集体创作等创新idea，Cryptoart Panda正在成为中国加密艺术社区最活跃的力量。